Ryoka

希望明天也是晴空万里

【兼堀】兼先生的耳洞发炎了【短,完】

-现paro,私下交往的艺人兼&经纪人堀设定,是玻璃渣,一点不甜,BE

-没头没尾,私设如山,没有彩蛋,ooc没能避开,妄想严重,请慎

-活击就要来了于是临时赶工的产物,下划线算是提示的部分TIPS

 

和泉守兼定是在拍摄的第二天被发现耳洞发炎的。

耳洞连着耳钉长出了一个小小的脓包,仿佛是一夜之间出现的,半破裂又半结痂,在预备替换新耳环时传来一阵拉扯的刺痛。

[那个,非常遗憾,拍摄计划需要推迟了。]

海边拍摄被紧急喊停,摄影团队无奈将预定安排改动到三天之后。

新的珠宝广告系列片以男士耳饰为主打款,在邀请时下大人气的艺人和泉守兼定的情况下又配合了知名时装刊物封面进行前后脚的拍摄——为刺激粉丝的购买力甚至还特意选择了海滩度假作为卖点。眼下代言人的耳洞发炎,勉强拍摄只怕两败俱伤。

堀川国广前前后后多跑了一圈,回到屋内时和泉守兼定已经打发走了医生。卸除下大牌艺人锐气与傲气的青年躺在床上,正拿电脑看前一天的片子。

沙滩上高挑的青年半露着肩背,黑色长发被海风吹起露出左耳上的耳钉,摘下墨镜那一刻镜头记录下他张扬的笑也定格住珠宝的闪耀。

还没有进行后期的原片里尽是俊俏的脸庞与昂贵的珠宝。

确实是很好的画面。

年轻的经纪人坐到他床边,被自己的艺人一把揽住腰身。

[那边的团队听不进话?我听见国广你一直在道歉。]

[要做兼先生的经纪人,可不是道歉就够了的啊。]

[哈?那些家伙是有什么怨言么?拍摄中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和泉守兼定嘟囔几句,搂着助理向后倒了一倒,两个人半躺在床上一起继续看原片。堀川国广看了一会儿,眼神就飘离开屏幕去看青年左耳的伤。耳洞四周干干净净,脓包被医生小心地挑破又挤干净了污血,现在戴着只备用的胶质耳钉,真是与他不相称的朴素。

[小伤小伤,别那么紧张啊国广。]

[兼先生在我眼皮子底下受了伤,决不能大意放过。]年轻的助理语带无奈,[怎么办呢,我只不过是离开了兼先生一会儿而已。]

[有种被小看了的感觉……不过拜这点疼痛所赐,倒是有了个难得的休假。]

[兼先生该不会又想着偷懒了吧。]

[不好么?整整三天的海边度假!这两个月来我和国广都还没休息过。]

青年半转过身来。突然切换成工作状态的和泉守兼定以足以俘获绝大多数人的眼眸直直盯着自己的经纪人,那双浅葱色的眼睛里全是孩子气的期待与无畏。

[……也没来得及一起约会。]

堀川国广叹了口气,[晚上……一起去海边好吗——偷偷去,不能让别人看到。]

[这有什么的,大不了我就和国广公……]

[是是,要记得伤口不能沾水哦。]

 

夜晚的海边格外寂静,除却波浪轻吻岩石的声音几乎只听得见恋人间的轻笑声。月光朦胧欲眠,在海面上辟开片片粼粼的波光。远处灯塔在黯色之中仿佛红宝石一般。

和泉守兼定挽起裤脚一脚踏进海水里,然后被得整个人一抖。

[哇好冷!]

[兼先生不喜欢水的话,不下来不就好了。]

[只是有点冷而已!难得的约会,尝试一下海水散步也不错。]

[要是不适应的话,一定要说哦。毕竟兼先生现在是大人气的……]

话未能说完,年轻的经纪人有些茫然地呆住,眼前的青年打断了他的叨念,像从未见过大海的孩童一般开始了恶作剧,将扬起的海水全数泼在了恋人身上。

在堀川国广发愣间,青年笑着又展开了新一波的攻势。

脑袋连同衬衫全部淋湿,发尾与耳垂不断滴落下水珠,衬得红色耳钉愈发明亮。

[要小心不能让兼先生的耳朵碰到水……回去得马上给兼先生煮暖姜汤才行……]

[国广还在说些什么呢,来看看这招吧!]

[抱歉了兼先生!身为经纪人可不能放任艺人这样恶作剧呢!]

不知这样玩闹了多久,涨潮的夜铃声惊醒了恋人间的约会。海浪有些急促高昂起来,浪花掀起到腰间,水漫过和泉守兼定卷起的裤脚。拍打在岩石上的力道渐渐沉重,像是在催促着他们与大海告别。

不远处的灯塔光亮被月光笼罩得黯淡许多,像是块遗憾蒙尘的宝石。

[等一下兼先生……]

[呼……抓到你了国广。]

堀川国广说话间和泉守兼定已经追上了他迈向海深处的脚步,伸手搂住他的腰。高挑的青年垂下眼睛来,抵住对方的额头沉默地喘气。湿漉漉的刘海与相贴的衬衫之下,堀川国广的体温低得吓人,只一双眼睛炽热明亮。

[兼先生,等我一下。]

[已经快到涨潮的时间了……浑身都湿透了好难受,回去睡觉啦。]

[不行。] 突然切换成工作状态的堀川国广抬起眼眸直直盯着恋人,那双浅葱色的眼睛里全是认真,[我掉了东西在海里,一会儿就好。]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

[耳钉。]堀川国广侧过头去,[刚刚不见了。]

和泉守兼定借着月光看清他的左耳垂,还在滴水,耳洞四周干干净净,红色的耳钉确实不见了一只。那是他们交往那一天偷偷摸摸去一起买的,耳洞也在同一天打穿。尽管不常提及,但堀川国广几乎不曾拿下来过,而和泉守兼定在抛开工作时也总会换上。

[是和兼先生一起买的重要的礼物……我去找一下,马上就回来。]

原来……是耳钉啊。

和泉守兼定加重了放在恋人腰上的力道。

[别去了。]

[不过就是耳钉而已……你要是喜欢的话,多少都能买给你。]

[兼先生……?]

弯下腰来将脑袋靠在堀川国广的肩膀,卸下大牌艺人身份的青年轻声埋怨起来。

[我之前就在想了,国广你啊,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来都不主动告诉我……但是却总要求我什么事情都向你汇报吧?你们做经纪人的都这样吗?]

[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是那个什么……新锐小天王!超人气巨星!时尚界宠儿!粉丝啊钱啊数都数不过来!这次的代言费也很高!]

[所以说,国广,你觉得这次广告的那副耳钉……怎么样?]

迷蒙月光下,海浪拍在沙滩上汩汩作响。

堀川国广挣开了恋人的怀抱,转而轻轻环抱住他的脑袋抚摸过长发。

年轻的经纪人在自己的艺人耳侧低语。

[我很喜欢。]

[耳钉和兼先生都是。]

[兼先生是第一位的喜欢。]

 

不知是否是那夜不慎碰触到海水的关系,左耳的耳洞炎症一直没好。脓包又一次连着拍摄用的耳钉黏住,基本已长好的伤口裂开,刺痛感也一日日愈发明显。

黑夜之中和泉守兼定翻了个身,然后被压迫而带来的伤痛惊醒——耳垂上湿滑粘稠。

青年捂住耳朵坐起身来,下意识地喊出恋人的名字。

[国……]

床的另一侧空无一人。

和泉守兼定拧亮床头灯,烦躁地甩开身上盖着的被子。

近几日珠宝广告的拍摄进度缓慢而艰难,尽管对团队来说将伤口ps彻底并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是静态的图片,但耳钉几乎要生长在耳洞上的可能性却不能坐视不管。随行的医生说是沾海水生锈而导致的炎症,不敢妄自下手处理。

堀川国广向合作方弯腰赔笑的次数越来越多,对方的团队从未回话,不耐之色再也隐藏不住。

[抱歉……非常遗憾,关于和泉守先生的意外状况,我,我们这边会努力解决的。]

似乎还能听见那位经纪人在这么说着。

一向以高效高质的艺人水准为傲的青年饱受非议,而作为肩膀的助理也为此平白多了许多不必要的工作,除却约会那几日之外,几乎就再也见不到人影

就像现在一样,和泉守兼定记得他们睡前互道了晚安,而现在旁边的枕头平整如新

[国广!国广!]

[兼先生,我在这里哦。]

房门被推开,堀川国广因呼唤而出现

[……干嘛去了,我刚刚喊你你都不在。]

[兼先生动来动去的,还在说梦话,我就去煮了安神的汤来。]年轻的助理无奈地笑,[一直喊着好痛别去开玩笑的吧这样的话,就跟小孩子做噩梦一样。]

[别用那种慈爱的语气!]

[是是,毕竟兼先生是又有人气又专业的成熟艺人呢。]

安神汤温热而微苦,和泉守兼定皱着眉头喝了半碗就又放回床头。堀川国广叹了口气,伸手去拂开他的长发。耳垂上流出的血已经半凝固了起来,蜿蜒得像条攀附在和泉守兼定轮廓上的蛇,在被酒精棉球擦去时留下极淡的红痕。

和泉守兼定疼得龇牙咧嘴。

[嘶,这个怎么就不会好啊。]

[抱歉……还是很痛吗?]

[啊……倒不如说是越来越痛了……一开始还能勉强拍摄,这几天……]

[请稍微忍耐一下,兼先生。慢慢地,都会好起来的。]

不知是因为安神汤的效果绝佳还是因为堀川国广的动作太过轻柔,和泉守兼定只觉得耳朵上的痛感渐渐淡去,而困意越发沉重。青年起初还强撑着同恋人说些珠宝广告拍摄结束之后的约会安排,后来便丢掉了意识,顺从感觉地阖上了眼睛。

一头栽倒在堀川国广膝盖上时,和泉守兼定隐隐约约听见他叹息说,怎么办呢,我只不过是离开了兼先生一会儿而已。

[唔……晚安……国广……]

[晚安,兼先生。]

年轻的经纪人轻轻抚摸过那个发炎的耳洞。

 

和泉守兼定又一次被耳垂上的剧痛惊醒,仿佛要将耳垂撕裂一般尖锐,冷汗迸沁,鲜血淋漓。本该在身边的恋人又一次不知所踪,没有安神汤的结果是脑袋也沉重,噩梦的碎片横冲直撞,扎得青年几乎快要陷进去。

在多次呼喊堀川国广之后,青年面对的依然是属于深夜的寂静。

和泉守兼定低声嘀咕了几句,掀开被子就往房门外走,迎面正撞上位全然陌生的青年,睡眼惺忪穿着睡衣,辨认了半天也没能认出来是谁。

[啊,和,和泉守先生……刚刚一直听到你在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对方一副马上就要再睡着的模样,在望见他耳朵上的伤之后倒是吓了一跳,连忙就要转身去喊随行的医生。

[不用喊他,你帮我去叫下国广就行,辛苦你了啊。]

[说起来刚刚喊他好久也没有过来,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眼前的工作人员沉默不语。

至于他望来的眼神……搞什么,真是失礼。

和泉守兼定有些烦躁,索性拿出大牌艺人的架子来,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重复了一遍。

[我说,你有听见我说话吗?帮我喊国广过来。]青年不耐烦地按住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语气也越发令人难堪起来,[我没见过你?那边团队的staff吗?再怎么不专业,这几天下来也该认识我的经纪人了吧?堀川国广,就是一直在和你们打交道的个子小小的那位,对,他还一直被迫给你们道歉呢……帮我喊他过来,然后你去睡觉。]

[搞了半天只有国广一个人做事可靠……]

[那个……和泉守先生……]

在青年的不满中,那位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什么?该不会还没想起来吧?现在的staff都听不懂人话吗……]

[不,不是那样的,我听懂和泉守先生的意思了。]

[哈?那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那个,再提起来很抱歉……但是,和泉守先生的经纪人……早就不是堀川前辈了。]

[对此我也感到非常遗憾,堀川前辈他……]

昏昏沉沉的脑袋仿佛被迎头痛击,而仿佛后遗症一般的惝恍迷离席卷而来。耳朵上的痛感似乎越发深刻又似乎渐渐淡去了,耳朵里只听得到堀川那个名字。

和泉守兼定无意识地抚摸耳垂,摸到那蜿蜒的蛇一般的干涸的血。

[我完全能理解和泉守先生对我的不满……确实我做什么事都没有堀川前辈来得妥帖,对我有意见是很正常的!但是那个……很抱歉,我……现在是我在勉强顶替经纪人一职……这几天也都是我在做事……]

和泉守兼定听不下去,也不想听。

说什么国广不在了,早就不是自己的经纪人了这样的鬼话……只不过是个新人而已,稍微帮了点国广的忙,就自以为是到觉得能够顶替助理的工作了。

要做他的经纪人,可不是会道歉就够了的。

[你是谁,做什么工作我都无所谓,不帮我喊国广也无所谓,我自己去喊就行。]

[那个和泉守先生……]

要做他的经纪人的话。

那就非得是堀川国广才行。

[马上闭嘴,然后滚回去睡觉。]

和泉守兼定以足以震撼到绝大多数人的眼眸直直盯着眼前的工作人员,那双浅葱色的眼睛里全是大牌艺人的锐气与傲气——说是吓人的气势也不为过。本就有些不安的青年微微张口,丢下一连串话就跑了回去。

[抱歉!回去之后公司应该会安排更为优秀的前辈来工作……]

[可是和泉守先生请您一定要振作起来!明天时装杂志封面还得继续拍摄!]

[……那个耳钉……就算那是堀川前辈留下来的,您也不能一直戴着啊。]

和泉守兼定将房门关得砰砰巨响,然后捂住耳朵蹲下。

耳洞炎症的疼痛已经不是能够忍耐的程度了。

而那个新人自认为是他经纪人的话语,也已经不是能够忽略的程度了。

 

夜风很大,水也漫过和泉守兼定卷起的裤脚。不远处的灯塔光亮被月光笼罩得黯淡许多,像是块遗憾蒙尘的宝石。

和泉守兼定想起来了,他是认识那个新人的。

那也确实是他的经纪人没错,即便他从未承认过,但他确实在努力工作,自己手头现在所看的原片就是他送来的。

只是这套原片,并不是在拍摄珠宝广告,而是在拍摄那之后的时装杂志封面。

拍摄珠宝广告是不久前的事情。

那几日堀川国广还在做和泉守兼定的经纪人,两个人白天同品牌商团队一同进行珠宝广告系列片的工作,而在夜间则如同大部分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偷偷摸摸地跑出居所到海边散步。

[就算是晚上,兼先生也请收敛一点……散步还好说,这个要是被看到就糟了。]堀川国广伸手抵住对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一眼。

高挑的青年低下头抵住恋人的额头,说出的话大胆无畏。

[这有什么的,大不了我就和国广公开了。]

[那也不行,和经纪人恋爱什么的,社长会生气的,兼先生的粉丝也不会允许的哦。经纪人仗着工作距离和自己的艺人恋爱什么的,我要是丢掉工作兼先生就麻烦大了。]

[也是,要做我的经纪人的话,不是国广可不行啊。]

[是是,所以请一定保住我的工作。]

不知这样玩闹了多久,涨潮的夜铃声惊醒了恋人间的约会。海浪有些急促高昂起来,浪花掀起到腰间。拍打在岩石上的力道渐渐沉重,像是在催促着他们与大海告别。

和泉守兼定冻得打了个喷嚏,拉住恋人的手就往回走。

[兼先生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回来煮暖姜汤给你。]

[唔,怎么了国广……都快涨潮了。]

[兼先生送给我的耳钉……刚刚不见了,我想是掉在海里了,一会儿就能找到。]

伸手又去拉了拉堀川国广,和泉守兼定张扬地笑起来,[别去啦,不过就是耳钉而已……你要是喜欢的话,多少都能买给你——这次的代言费很高……阿嚏!]

[兼先生还是回房间等我吧,又有人气又专业的成熟艺人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感冒。]

[我马上就回来,耳钉应该就在附近漂着呢。]

堀川国广转过身去,将裤脚又卷起一些,迈向了大海。

然后再见时,和泉守兼定就只收到了那只被海潮重新带回沙滩上的红宝石耳钉,而不是堀川国广。

团队的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汇报着,而沉默的艺人突然狠命扯下了耳朵上的耳环,然后将那浸透海水的耳钉塞进了耳洞。

红宝石耳钉闪闪发亮。

被刺破的耳洞边缘流下血来,也同样闪闪发亮。

合作方对那优秀交接人的悲剧虽然唏嘘不已,但也仅仅表达了同情。时装杂志的封面拍摄计划几乎没有任何拖延,因噩耗而造成的工作困扰很快又被和泉守兼定的团队解决,甚至还马上找到了临时替换的经纪人,尽管那个新人比起堀川国广简直不合格到极点。

[非常抱歉,和泉守先生……请您节哀。]

[关于工作上的事情,我没有堀川前辈那么优秀……但是这几天我会努力的。]

新上任的助理深深低着头,而和泉守兼定却笑得张扬。

[没见过你,是那边珠宝品牌的staff吗?辛苦你帮我去喊一下国广,就是一直在和你们打交道的个子小小的那位,对,堀川国广,就是我的经纪人……就这样,你去睡觉吧。]

[广告宣传片也好,过几天的杂志封面也好。]

[我的事情交给国广就行了。]

新人张了张口,便和同事一样闭了嘴去做着份内的事。

再没有人向和泉守兼定提起过堀川国广的事情,直到和泉守兼定耳洞上的炎症好了又伤,伤了又好,直到这位新上任的助理按捺不住。

和泉守兼定将黑色长发撩到耳后,用力拿下了几乎已经与脓包与血痂生长在一起的耳钉。

已经不是能够忍耐的疼痛了。

但似乎又是能够忍耐的。

送出礼物的那天海风也很大。在珠宝广告拍摄结束之后他自作主张拿代言费买下了这次新款的红宝石耳钉给堀川国广。那几天和泉守兼定一直隐瞒着这件事,直到广告片拍摄结束那一天夜间,才亲自从耳朵上摘下来递给了恋人。

[所以说,国广,你觉得这次广告的那副耳钉……怎么样?] 

当时那耳钉在堀川国广耳朵上,漂亮得不像话。

而现在,青年的耳朵上鲜血淋漓。

和泉守兼定将裤脚又卷起了一些,握紧了掌心里带着血与锈的耳钉。

 

送出礼物的那天沙滩上风很大。

他的经纪人穿着件白色衬衣,黑发被海风吹起,耳朵上红宝石耳钉闪闪发亮。和泉守兼定的眼睛里记录下他温和的笑也定格住珠宝的闪耀。

恋人俊俏的脸庞与昂贵的珠宝,确实是很好的画面。

[我很喜欢。]

[耳钉和兼先生都是。]

年轻的经纪人望了一眼四周,终于下定决心抛开了对八卦记者的顾虑。

堀川国广踮起了脚,伸手轻轻环抱住和泉守兼定的脑袋。

[兼先生是第一位的喜欢。]

 

END

 

TIPS——

这里大概说一下时间顺序,不细写了,就是个堀川又沉海兼桑出现幻觉的内容。

兼桑拍完珠宝广告,得到新款耳钉送给堀川堀川丢失耳钉,寻找时因涨潮被沉海兼桑收到消息拒绝承认,戴上那只耳钉,产生和堀川还在进行珠宝广告拍摄的错乱,继续进行时装杂志拍摄的工作兼桑的耳朵因为沾了锈迹海水发炎,和堀川幻觉去海边约会,重复了堀川沉海那晚的画面,这次潜意识拉住了堀川不让走炎症一直没好越来越痛,痛到噩梦,潜意识就想找堀川新经纪人提醒,痛醒,意识到堀川已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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